星期二, 7月 20, 2010

整理

去年一整年和今年前半年總有種疲於奔命的感覺,身體上和心理上都是。手上最後一本欠人的書交出去以後,最想做的就是什麼也不做。

但人怎麼可能「什麼也不做」呢?發呆也是件事。


早上去附近的小菜場逛了一下,回來用蔥蒜燒了一碗金針菇豆腐皮,吃得很舒服。

決定今天就讓iTune不斷重播周傳雄的〈流逝〉,陪我把堆得高高的桌子一層一層變矮。


下午要窩在沙發上看我的下一本書,睏了就直接在沙發上睡一會兒,多像暑假。

相較之下,「什麼也不做」遜掉了,「想做的事可以悠閒地做」還是比較棒。

去年夏天搬過來的箱子有些到現在還沒拆,某些東西也該出土了。

星期一, 7月 12, 2010

想起

一個星期了吧,不知怎的,一直想到某個多年不見也多年沒想起的朋友,他的聲音一直在耳邊繞。

上網google他的名字,比較像的只有一筆資料,在大陸。

應該不可能,但也不是完全沒可能。我瘋狂到撥了那個號碼,不通。

第二天又撥了一次。

怎麼會斷了連繫的呢?我想不起來。

手機換過幾次,留在舊手機裡沒隨SIM卡轉到新手機的號碼若短期沒用到就悄悄跟著再也打不開的舊手機沉進幾百年不開一次的抽屜裡。

我們居然沒有尚在聯繫中的共同朋友,那時候共同的朋友很早就淡進雲裡去了,我只記得他。

我記得我們怎麼變成好朋友的,記得很清楚,永遠不會忘。我記得那隻我沒看見的老鼠,記得我為什麼覺得你跟別人不一樣,記得我像被雷打到一樣忽然猜到你的生日,不是3/6,就是6/3。結果到現在我還是記不得到底是哪一天。

我清清楚楚記得你的聲音。

我希望你還在這個世界上,我希望我還會再遇見你。

如果再也不會見面,我希望你一切都好。

星期四, 7月 08, 2010

陽台,很想棄守

對面新房子越蓋越高,又髒又吵。

天氣熱加上空氣髒,玫瑰一一陣亡。

暫時遇缺不補了,不知道這裡環境接下來會變成什麼樣兒。

要不是不得不給花澆水,我也很不想在工人環伺的陽台逗留。

這麼熱的天,他們工作得好辛苦,我看了都累。

想到官商勾結,小人得志,好好的農業保留區變成建地,還要老百姓買單,我沒法不帶怒氣面對他們辛苦的成果。

還是拉上窗簾吧,眼不見為淨。